2004年11月18日 星期四

  雲淡風輕。


  是的就該這麼淡淡的輕輕的,似乎連痕跡,都不需要了。

當風迎面吹過之後,在水面掀起一陣漣漪之後,似乎也該這樣子,歸於平靜;關於那些太沉重的記憶,風載不動,但它不會消失,也許千年,也許萬年,隨岩石風化了後成為泥,成為沙,屆時它已輕盈,已註定得在風中流浪,那時我們的記憶,也許就不會消失,算是吧,一種變相的永恆。


  就像是籠罩一般,有風的地方,就有妳有我的回憶,那樣很美。

但想著想著,想要遇上這樣的一陣風,想是也要千年萬年後在有風的地方。


  我喜歡陽光,並不喜歡雨,但寂寂寥寥的雨,卻最是符合我現在的心情,余光中說:「雨是女性,應最富於感性」,從那綿綿的雲層中低低啜泣的雨,看的出長久以來不能停止的淚滴,然而這是註定還是宿命,又或者,是雲層默默地為我同情。


  突然這麼想著就有股衝動,我想淋雨。


  可是呀終究只是人生中的一個叉路,輕輕的走或重重的踏了都會有痕跡,但過了之後,自然該雨過天晴,雲淡風輕。

  所以呀我應該靜靜的走著不能夠回頭,只是內心的糾葛拉扯不住失衡天平的兩端,深深的依戀就該輕輕的放,也許這樣我就不會那麼思念,畢竟久了,依賴了,都是個令人割捨、怨嘆的決定。


  如果可以我並不想走,但是到如今我只能逃。

  逃離那牽掛的地方,這樣,妳才能活的更好。

  我也才能活得更好。

2004年11月7日 星期日

自閉

  莫名奇妙!


  莫名的安靜,似乎和全世界的隔絕了,白河果然是小地方,

沒有了車水馬龍人聲喧囂,失去那份嘈雜之後自己更像具空殼,

像是被剝去了靈魂,寧靜中我竟然害怕面對自己,果然是不習慣。

安靜和寂寞同時出現了,很久以前嚮往這種生活的我猶豫了?

這就是我所追尋的? 我想 我悶 我遲疑!


  手機開始變成了廢物,除了發發簡訊根本成了裝飾品,

似乎不是刻意去理它的話,它可以靜靜擺在那邊一天兩天一年兩年。

有種空虛的感覺,空虛之中好像又有種失落,畢竟是改變了,

失去什麼心知肚明,要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 然後我只是需要時間,

來改變現在不習慣的一切,但在這之前,我有沒有權利,害怕安靜?

靜下來的自己,會聽到想到太多零碎的事情,四周其實很安靜,

但我的心,還未平息。


  我需要一點點聲音,是誰都好,只是我不想在這種時候沉默,

沉默是為了逃脫,而我已經自由,可笑的自由。 還是跟以前一樣,

又或者跟以前不一樣,兜著圈圈,把自己塞進死胡同裡。 一直不變的,

可笑的我,可笑的自己。


  全身骨頭散光光了,一身的痠痛,本來想去台南的念頭又被打消了,

應該要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當個廢人一動也不動,或許也不錯?

開始想參加晚自習,這一個禮拜以來我墮落了太久,可是又怕反悔,

總是這樣,太衝動。


  很慶幸沒人知道我在想什麼,畢竟當變色龍的偽裝被識破時,

也沒有其他什麼,可以拿來禦敵,保護自己。 


  畫個圈圈,生人勿近。

2004年11月5日 星期五

一首歌

  突然開始很喜歡一首歌”留給你的窗”。


  沒有任何特別的涵義,真的。 

也不知道是在哪邊,哪個時候聽到的了,只是那種藍調的音樂,

又帶點淡淡的悲傷,不自主的,就被吸引住了,不太會唱歌,

也不太常唱歌,只是最近,這首歌的旋律,總在不經意的時候在我嘴邊哼起。


  ”頂著藍色月亮 走在回憶長廊 那一樣的月光照在我們緊握的手掌

   問題沒有答案 轉了多少個彎 你還簽了名在我心上 不能遺忘

  就算時間能沖淡了憂傷 想對你說的再也無法講 淡淡憂傷    ”


  最近晚上,固定的那個時候,會有那通無號碼的來電,接通了卻又不說話,我知道那是妳,妳還在擔心我嗎? 雖然我們對彼此都已不再是從前的那種身分,我知道妳還關心我。 我過的很好。 希望妳也是,而不是逞強。


  大概我們都很難去相信這樣的ending,一切都不像我們那時候的構想,是嗎?終究還是結束了,一段故事、一個幻想,至少這段期間裡,我們曾經在一起。漸行漸遠、漸行漸遠,祝福妳,也希望妳會好好的照顧自己。

2004年10月31日 星期日

掰掰

  as title,掰掰。


  key in這兩個字是很容易的事情,卻沒想到說出來會那麼困難。

成功了,但是,卻沒有一丁點的高興,反而有一種,淡淡的哀傷。

終究還是鬆手了,多少人恭喜過詛咒過這段不被看好的戀情。

理論上來說,我們成功的打破了他們的迷思,但今天,不是慶祝的日子。

沒有眼淚、沒有笑容、安靜的…祇有沉默。 

應該是最後一次這麼近看妳,我不想看得太清楚,朦朧總會有一種美感,

我想在剩下來的日子裡,印象中的妳會是美好的。


  分離,without 眼淚、without 爭吵,但我們都知道,結束了。

畢竟無聲是殘酷的,而我也是。 


  笑不出來了,不笑了。

  像是顏面神經被抽掉一樣,瞬間對於外界的情感我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這麼冷漠,那以後呢?


  這篇文章,only for you,算是我們僅存記憶的最後,我送給妳的禮物。

  答應妳的我會做到,不過對現在的我那些未免都太不必要,

  倒是妳,要幸福,好嗎?


  我知道妳看不到,但我衷心的祝福,也許神會聽到。

2004年9月26日 星期日

虛偽的假象

  如同台上的戲子一般,我們都戴著虛偽的假象,戲子們詮釋春秋詮釋戰國,

而我們呢? 卻是個因應這冷漠社會中保護自己最原始的方法..

誰也不是刻意去疏離,誰也沒有刻意去遺忘,只是一切就好像呼吸那般自然,

就這樣隔著一層面具冷冷旁觀,彷彿誰靠近了就註定得要受傷。


  像貓一樣的躲在暗處舔舐著自己傷口,眼神也充滿了敵意,

誰也不願意去相信,那麼,誰也看不進他眼裡無盡的憐憫,我想,那不只是同情。


  戲子隨著幕升幕落,妝底下的容顏盡是偽裝後的疲憊。

然而習慣了嘻皮笑臉的我們,應是早忘了體會兩個字該怎麼寫,

想想,平日嘻嘻哈哈的表面下,究竟隱藏了怎麼樣的一個自己,

這件事,我不會知道,但你也不清楚,在世界這樣巨大齒輪的崁合下,

真正的自己,似乎都不重要了。


  人們看見的,總是虛偽的假象。

  似乎對的錯的都不必在乎了。

2004年9月23日 星期四

Disapper

  謎之聲 : 該消失了吧 。

       It's not the place where you should appear。

  
  於是我開始給自己藉口,我想著想著,我似懂非懂。

如果只是要理由,我可以編給自己一千個一萬個,但能說服我自己的,

似乎一個也沒有。


  給自己多少承諾,卻又像泰山輕於鴻毛,不願多說。


  究竟我怕的,是誰難過?

我可以輕輕放下也可以擲地有聲,但我究竟該怎麼做,連我自己,都很疑惑。

我想就這樣放掉吧忘了吧就當一切沒有發生過,只可惜我還緊握著手,

冷冷悽悽的輓歌奏起,腳步放輕,融入月色似乎就可以隱藏身影。

而畢竟我不是東瀛忍者我是人,釐不清的頭緒還需要理智,

這樣的我似乎是太優柔,那不然便這樣吧,難得糊塗難得殘忍,

咬緊了牙關說長痛不如短痛。 


  It's not the place where you should appear。

那麼便這樣消失吧,強逼著自己說出理由只是讓自己多餘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