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對時間的消逝、感到遺憾
有人則深陷其中,永遠也逃不出來。』
這是『沉睡的青春』這部電影開頭的文案,其實這個時候的我應該在做作業才對!只是剛好不小心點開了之前下載的資料夾,不小心看到了這部聽人說過卻一直沒有看的國片 (類似這樣的片硬碟裡面還好多 Orz),也許是壓力造就了逃避,所以我就開始看電影了,XD,從7點多到現在一共是花了兩個小時左右吧。
裡頭的角色有三個靈魂,兩個人。 子涵和柏宇是國中時最要好的死黨,青青不認識他們兩,但三人國中同班,故事開始在10年後,青青家裏是鐘錶行,忘了從哪個時候開始,下午3點半,會有一個年輕人,話並不多,拿著一隻進水的手錶要修,然後拿三顆百元鈔折成的星星付錢,天天,對,是天天,拿著同一隻同樣浸水的手錶要修。那個男孩,說他叫子涵。
『我們國中是同班同學。』 某一天青青替子涵修手錶的時候子涵這麼告訴她。
國中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認為青青是沒有靈魂的洋娃娃,所以青青不喜歡他們,自然也不記得他們,不記得他們的臉、他們的表情、他們的聲音、長相、動作...等,不喜歡的東西,自然沒有興趣去記。 那天晚上,為了子涵的一句話,青青在倉庫裡翻開了塵封已久的畢業冊,在自己的班上找到了蔡子涵這個姓名。
他們的對話從國中這個共有的記憶上開始...
『我還記得妳國中的時候都早上7:30才翻牆進學校,中午的時候不吃午餐,可是一到了12點就喝一大瓶牛奶,午休的時候不睡跑到教室外的大樹下看小說,下午兩點半的時候開始打瞌睡,可是都三點就起來了,下午四點半放學的時候妳一定到校門口買雞蛋糕餵完小黑才走,然後妳會看著五點三十九分那班火車,可是妳...』
子涵如數家珍般的說著,直到對上了青青訝異的眼光。 也許青青訝異的是本以為沒人在乎的自己,卻有人這麼的熟悉。
『可是妳都只對著那班火車吹口琴,現在...妳不吹了嗎?』子涵吞了口口水問道。
然後青青笑了,那晚她又在倉庫裡尋找記憶,那個好久不用的口琴。 隔天3點半青青在子涵到來的那條路上,吹口琴迎接他,子涵笑了,青青也怯怯的笑了。
青青以為子涵跟時鐘一樣的準時,直到有一天,子涵沒出現的那天,有種落寞像是什麼心愛的玩意消失了那樣的感覺浮現,不曉得哪來的靈機一動,青青翻開國中的畢業冊,找到了子涵家的電話,播出。
『喂,請問蔡子涵在家嗎?』
「嗯...」電話那頭沉默了良久
「請問妳是...?」
『我姓徐,我是他的國中同學。』
「子涵他...過世好久了...」
接著,像是世界瞬間崩壞似的,一切都不對勁了,蔡子涵死了,那她的子涵又是誰?
子涵又開始每天按時出現了,這天,青青氣呼呼的拉著他到了蔡子涵家,按了門鈴,出來應門的是個年近四旬的老婦人,子涵開心的對著青青說道,這是我媽,這是我家,媽,這是我同學,來,青青,進來吧!
子涵的表現再正常不過了,子涵的媽媽雖面有難色卻不像遇見了不熟的人,可是.......子涵不是死了嗎? 帶他來這的目的就是想拆穿他,那現在到底是怎麼樣? 青青不解。 看的出來子涵的爸媽並不是不認識子涵,但卻有一種陌生的疏離感?
他們把子涵的房門鎖起來了,也許是因為這樣,或者是因為他們對子涵表現出的無奈感,一點也不親切一樣,雖然子涵是帶著青青來的,子涵卻將自己鎖在房門內,而把青青遺留在客廳。
他,叫陳柏宇,是子涵最好的朋友。
子涵死的時候他也在身邊,可是當我想問子涵到底怎麼死的?
他就變成這樣了,有時候他是陳柏宇,有時候他是子涵,還會回到我們這來,
起初我們來真的以為是子涵附著柏宇的身回來了
好多我們跟子涵之間的小秘密他竟然也都知道
可是我們還是得面對現實,他是柏宇啊...
後來青青也遇見了柏宇。
子涵曾告訴青青說,柏宇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常告訴我要勇敢。
柏宇告訴青青說,子涵是他最好的朋友,而且一直避著不跟他見面,他不知道為甚麼,但是他知道子涵在的,每一次他睡醒過來,被自己弄亂的房間都會那麼整齊,子涵習慣用的東西也都會出現,但是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子涵要避著我,哈,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因為妳,交了女朋友,嘖!重色輕友!
青青也只是默默的聽著。
其實不是子涵避著不跟柏宇見面,而是他們兩的靈魂同在那個軀體裡面,子涵醒著的時候,柏宇就必須睡著,柏宇醒著的時候,就換了子涵睡,一直都在同一個身體裡面,沒有避著誰的,青青不知道該怎麼向柏宇解釋,也只是一廂情願的這麼相信著,是的,子涵的靈魂在子涵死去的時候與柏宇的軀體共存了下來。
而不是柏宇瘋了,人格分裂了...。
因為只有這麼相信著,那個三點半一定會出現在面前的喜歡她的子涵才能這麼切確的存在著,只有這麼相信著,青青愛上的才是子涵的靈魂,而不是柏宇的軀體。
『存在也許無法被證明,
但靈魂的重量卻是可以被創造的。』
電影中的一幕下了這個標語。
而我們的存在不需要證明,但價值需要被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