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9日 星期五

[國片] 沉睡的青春

『有人對時間的消逝、感到遺憾

            有人則深陷其中,永遠也逃不出來。』



這是『沉睡的青春』這部電影開頭的文案,其實這個時候的我應該在做作業才對!只是剛好不小心點開了之前下載的資料夾,不小心看到了這部聽人說過卻一直沒有看的國片 (類似這樣的片硬碟裡面還好多 Orz),也許是壓力造就了逃避,所以我就開始看電影了,XD,從7點多到現在一共是花了兩個小時左右吧。



裡頭的角色有三個靈魂,兩個人。 子涵和柏宇是國中時最要好的死黨,青青不認識他們兩,但三人國中同班,故事開始在10年後,青青家裏是鐘錶行,忘了從哪個時候開始,下午3點半,會有一個年輕人,話並不多,拿著一隻進水的手錶要修,然後拿三顆百元鈔折成的星星付錢,天天,對,是天天,拿著同一隻同樣浸水的手錶要修。那個男孩,說他叫子涵。



『我們國中是同班同學。』 某一天青青替子涵修手錶的時候子涵這麼告訴她。

國中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認為青青是沒有靈魂的洋娃娃,所以青青不喜歡他們,自然也不記得他們,不記得他們的臉、他們的表情、他們的聲音、長相、動作...等,不喜歡的東西,自然沒有興趣去記。 那天晚上,為了子涵的一句話,青青在倉庫裡翻開了塵封已久的畢業冊,在自己的班上找到了蔡子涵這個姓名。



他們的對話從國中這個共有的記憶上開始...

『我還記得妳國中的時候都早上7:30才翻牆進學校,中午的時候不吃午餐,可是一到了12點就喝一大瓶牛奶,午休的時候不睡跑到教室外的大樹下看小說,下午兩點半的時候開始打瞌睡,可是都三點就起來了,下午四點半放學的時候妳一定到校門口買雞蛋糕餵完小黑才走,然後妳會看著五點三十九分那班火車,可是妳...』

子涵如數家珍般的說著,直到對上了青青訝異的眼光。 也許青青訝異的是本以為沒人在乎的自己,卻有人這麼的熟悉。

『可是妳都只對著那班火車吹口琴,現在...妳不吹了嗎?』子涵吞了口口水問道。

然後青青笑了,那晚她又在倉庫裡尋找記憶,那個好久不用的口琴。 隔天3點半青青在子涵到來的那條路上,吹口琴迎接他,子涵笑了,青青也怯怯的笑了。




青青以為子涵跟時鐘一樣的準時,直到有一天,子涵沒出現的那天,有種落寞像是什麼心愛的玩意消失了那樣的感覺浮現,不曉得哪來的靈機一動,青青翻開國中的畢業冊,找到了子涵家的電話,播出。



『喂,請問蔡子涵在家嗎?』

「嗯...」電話那頭沉默了良久

「請問妳是...?」

『我姓徐,我是他的國中同學。』

「子涵他...過世好久了...」

接著,像是世界瞬間崩壞似的,一切都不對勁了,蔡子涵死了,那她的子涵又是誰?



子涵又開始每天按時出現了,這天,青青氣呼呼的拉著他到了蔡子涵家,按了門鈴,出來應門的是個年近四旬的老婦人,子涵開心的對著青青說道,這是我媽,這是我家,媽,這是我同學,來,青青,進來吧!



子涵的表現再正常不過了,子涵的媽媽雖面有難色卻不像遇見了不熟的人,可是.......子涵不是死了嗎? 帶他來這的目的就是想拆穿他,那現在到底是怎麼樣? 青青不解。 看的出來子涵的爸媽並不是不認識子涵,但卻有一種陌生的疏離感?



他們把子涵的房門鎖起來了,也許是因為這樣,或者是因為他們對子涵表現出的無奈感,一點也不親切一樣,雖然子涵是帶著青青來的,子涵卻將自己鎖在房門內,而把青青遺留在客廳。



他,叫陳柏宇,是子涵最好的朋友。

子涵死的時候他也在身邊,可是當我想問子涵到底怎麼死的?

他就變成這樣了,有時候他是陳柏宇,有時候他是子涵,還會回到我們這來,

起初我們來真的以為是子涵附著柏宇的身回來了

好多我們跟子涵之間的小秘密他竟然也都知道

可是我們還是得面對現實,他是柏宇啊...



後來青青也遇見了柏宇。



子涵曾告訴青青說,柏宇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常告訴我要勇敢。

柏宇告訴青青說,子涵是他最好的朋友,而且一直避著不跟他見面,他不知道為甚麼,但是他知道子涵在的,每一次他睡醒過來,被自己弄亂的房間都會那麼整齊,子涵習慣用的東西也都會出現,但是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子涵要避著我,哈,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因為妳,交了女朋友,嘖!重色輕友!



青青也只是默默的聽著。

其實不是子涵避著不跟柏宇見面,而是他們兩的靈魂同在那個軀體裡面,子涵醒著的時候,柏宇就必須睡著,柏宇醒著的時候,就換了子涵睡,一直都在同一個身體裡面,沒有避著誰的,青青不知道該怎麼向柏宇解釋,也只是一廂情願的這麼相信著,是的,子涵的靈魂在子涵死去的時候與柏宇的軀體共存了下來。




而不是柏宇瘋了,人格分裂了...。

因為只有這麼相信著,那個三點半一定會出現在面前的喜歡她的子涵才能這麼切確的存在著,只有這麼相信著,青青愛上的才是子涵的靈魂,而不是柏宇的軀體。



『存在也許無法被證明,

但靈魂的重量卻是可以被創造的。』

電影中的一幕下了這個標語。

而我們的存在不需要證明,但價值需要被證明。

2013年6月25日 星期二

收信快樂


  看膩了小說裡千篇一律的美好結局

  因為殘缺,所以真實,所以才會那麼的喜歡。



  當電腦的狂潮襲捲了整個世界,當鍵盤的存在取代了筆芯的痕跡,

  當我們終於只能唸出記憶中那文字的發音,

  卻遺失了倉頡造字的那份動感。

  於是我們擷取了言語中屬於溝通的那一個part,卻遺落了屬於情感的溫度。



  原來最可貴的,不是我們汲汲營營多年後終於站上了事業的巔峰,

  而是日積月累留下的那些微小感動。



  當萬芳的聲音將俏皮的兒堤時代裝飾得活靈活現,

  當單承矩將少年維特木訥的煩惱演繹得就像我們曾經歷的那個年代,

  隨著日月推移,時光轉逝,舊有的純真臉孔不得不對社會戴上千層萬縷的武裝面具,

  我們早已是個合格的社會人、成年人。

  因為我們有夠厚的臉皮,去面對這個世界對我們的洗滌。



  再也沒有放浪不羈的時光給我們去浪費,

  再也沒有白紙一般的天真在我們心裡。

  再也不會仰頭就環抱著一棵大樹,足賴庇蔭。



  於是我們成了鐵了般的現代人,開口民生社稷,行事方便便宜。

  於是我們閱讀了整個世界,最終卻無法了解我們自己。

  

  我們最怕面對的到底是什麼?

  是面對遙遠夢想的不堪希冀?

  是光采奪目表面下內心的衣衫襤褸?

  還是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有勇氣。




  於是,似乎只有殘缺,才能幫故事劃上個美麗的結局。



  感謝萬芳的演出,真摯的情感讓我感覺到了言語切切實實的力量,

  感謝我可能不會愛你,讓我在大仁哥不適合唱歌以外還發現了這麼一齣好舞台劇,

  如果沒有勇氣,該怎麼去面對自己?

2012年10月27日 星期六

[心得]致 冥王星 張惠菁著

『太多現實等待被裝箱打包。

搬家的日子,像是與身邊每一樣事物進行意義的對質。

這些東西平素無聲地與我共存,

我早已習慣,或遺忘它們的存在。』 -- 張惠菁


趁著高鐵忘情地往南奔馳的同時,輕輕的翻開了自畢業之後,許久未曾觸摸的書頁,必須說張惠菁是一位我很喜歡的作者。

拜讀過她的"那些你不知道的事",以及"流浪在海綿城市",曾經很不可自拔的喜歡她字裡行間的靈性,那屬於一種憂鬱,卻又不落為賦新詞強說愁之俗套;興許大學原本就是一個屬於感性的年代,尚未建立起心中那道強大的防火牆,無法避免被情緒上微妙的變化所感動,一直到出社會後,才發現不只是腦袋僵化了、行為同化了,心連著肝,也一同被硬化了。

如果說時間是一條涓涓的細流,那麼我們必然經其默默的推移,使我們走在了一條與以前不一樣的道路上,用著與以前不同的口氣神情、樣貌舉止,以至於連理性、感動,也都同時顛倒了邊。

也不是說再不多愁善感,只是我們都學會了如何巧妙的塗鴉自己的表情,成為一付裡外並不同步的面具,換句好聽話說,是更加理性了。

於是在讀這本書的時候,悲哀的發現自己完全無法融入書中的情境,無法易地處之的將心比心,只能擷取虛有文字的軀殼,而不是內在的靈魂。

但還是想簡述這段我在這本書裡頭最喜歡的短文。

因為有太多的現實等待著我們去進行意義上的對質,不論是過去、未來,或者是我們正站在的三叉路口上,有太多人事物,就像屋角一疊蒙上灰塵的書籍日記,論意義,乘載過我們青春的酸甜苦辣,在回憶的布簾裡有它一角,論需要,在未來的藍圖上卻不一定能見其中。

於是,就像一個看不出瑕疵的莫比斯環,我們在裡頭繞著,把自己的眼、耳、心靈都捂著,一圈、一圈,正、反、捨棄或保留原不是什麼要緊的決定,只是我們沒有勇氣能去對質。

該怎麼與自己對質。
 
 

2012年2月1日 星期三

Turn Around


  腦袋轉啊繞過了幾個圈,終究我又回到了這裡,將手指放在鍵盤上。

  我跳過了應該替Bruce修改的APR flow,暫存了回給Sally到一半的信,拋開了最近總是赤字的收支試算,然後正式的靠近自己的膽怯一點。


  夜不深,氣溫很低,心情,平靜。

  這個時候,也許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又想起了小雨,想起了我曾經對她說過,雨不會停。

  是吧?又是一個陌生的名字出現,代表了又是另一個墮落的迴圈,在以匆忙為由停下了網誌的習慣,失去了文字形朔的力量,我才會又逐漸的捉摸不住自己的形狀,看不見自己在心中的樣子,投射在別人眼中又是什麼樣子,我是誰?我做了什麼?為了誰?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該死的混亂跟愧疚感,還是一天也沒有離開過我。


  寫作,是殷切的對著某個人說話。

  這裡沒有別人,我想重新開始嘗試,與自己的對話;即便那像是一個無止盡的迴圈,像莫比爾斯環;惟有用文字留下罪惡,我才能獲得光明。

  又是一個以寂寞為原罪的夜,又是一個以聖人反思的結尾。


  始終我都很自私,如同我曾經告解過的一樣,我尊重生命、平等、自由、尊嚴,但更重視生命中的歡樂及喜悅,始終我都很自私,就只會以自己為主。

  "要先能好好的保護自己,才有能力可以去保護別人。"

  所以我就真的再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喜歡別人了,當我意識到這樣的行為才能保護自己,而這樣的情況有多麼嚴重的時候,我就真的再也沒有喜歡過別人了。這對我來說,真的是很深沉、很深沉的悲哀。

  安安靜靜的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是世界卻已經不同了。

  我想,就先這樣打住,然後後退一步吧。


 才不會在一個人的遊戲場裡,猶自走個沒完。

2011年5月1日 星期日

地底三萬呎

  之前大學在圖書館偶然遇見「傷心咖啡店之歌」這本朋友推薦好久的書,

於是注意起了朱少麟,一個年輕的新銳作家 (以台灣文壇來說算得上是年輕的罷)

帶著好奇的追了她的第二本小說「燕子」,像是延續傷心一書的主題似的,

用不同的角度去切入相同的東西,卻描述的更加深刻了,

很喜歡她在燕子一書中對於人物的刻劃,對於殘缺得完美的阿龍她這麼形容著;

『原來人對於自己所沒能擁有的,反而觀察更犀利,想像更直接,更接近天啟。』

我在想,也許是因為無法直接感受,在大量的專注下的想像反而比我們這些視而不見、

過而不聞的芸芸眾生更加的精確吧,也由於這兩本書的好評,

我逐漸將我的目光投向了她的第三本作品,「地底三萬呎」。




  與我想像不同的是,這本書似乎也想說自由,但卻更像在描繪人性,

被捆綁著不獲得自由的種種人性,基於我們各異的開端,

他們各自對自己的人生做了選擇,截然不同的選擇。



  如果說風之影是將達尼跟胡立安相似卻不同的影像重疊了起來,

那麼地底一書便像是亂了緒的線頭四竄結了一個死結,當不同的故事在伏筆下糾結,

其角色的反應就值得我們玩味,如同辛先生邀帽人一會,也許是要致歉或者懺悔的,

帽人為南晞的舉動發難時,呈現在辛先生腦海裡的,卻是重疊著另外一幅景像,

是雞同鴨講罷?你也會說世間哪有這麼巧合的事,都只是文人筆下的鬧劇罷了,

可活脫脫的,這樣的肥皂劇二十四小時無休的發生在地球各個角落,

甚至比你喜歡看的娘家更加的曲折、離奇,忘了是誰說的了,

『真實往往比小說更加荒誕,因為虛構是在一定的邏輯下進行,

而真實往往沒有邏輯可言。』 所以小說的荒謬可笑,

不是比神愛世人、浪漫滿屋更貼近我們的人生嗎?



  我很少將一本小說看第二遍,這也許是為什麼我永遠都不是一個好讀者的原因;

不過直至我破天荒的看了第二遍地底一書,在腦海建構起了人物關係圖,

清楚的映照出了作者對於人性的小玩笑;我喜歡作者藉著帽人說出的一段小歪理

(對某些人來說可能是):『我領悟出一個真理,這個世界的一切,包括你在內,

要不就是垃圾,要不就是逐漸變成垃圾中,垃圾本身就是歷史。』

嘿,即使對於社會國家也許我們能有諸多貢獻,但對於這個大自然這個地球來說,


我們的存在,原本就是危害大過於一切,這樣說來,不也形同是垃圾嗎?

好吧,我知道我說的這也是謬論,無端又想起一句忘了從哪聽過的話,

『世間只有觀點(ViewPoint),而沒有事實(Fact)』



  只不過,我不能否認第一次讀完這書有稍微的失望,

那是來自於它與我的期望是兩本不同的書,更加的錘鍊文字、更加的在伏筆中糾纏劇情,

不全然讀完之前並不能算是通順,讀完之後也會有很多的疑問,

我相信這是為什麼會有部份的人不能接受朱在地底一書中風格的改變,

就我個人而言,我也認為燕子一書較為親民可讀。



  最後我想談的是開頭結尾的寫法,同樣的場景卻出現了迥異的結局,


我相信一定有人跟我一樣好奇,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呢?

我傾向這樣的解釋,書中以這段話作尾『在鏡像空間裡,我們見到了一切,

因為一切被投射出來的訊息都在這兒折返,包括一切想像出來的,

在這兒都是某種程度的實現。』

所以,是真的或者假的都無所謂,因為這都只是從鏡像中被投射出來發生過的事,

就像我們的人生,或者發生過、或者壓根沒有發生,

說不準現在的你我都只是虛幻的存在呢,我們都如此了,更何況是一本小說呢?

你想讓它是真的假的,就由你自己決定罷。



  反正『世間只有觀點(ViewPoint),而沒有事實(Fact)』

  不是嗎?

2011年4月16日 星期六

Crater Lake


  星期六,天氣異常晴朗的台北,我在公司,懷念起2009年的那一片幽閉大湖。


  那一年,還不曉得能不能從大學畢業,懷抱著無知的勇氣以及遠行的憧憬;隻身飛到了美國打工,當Alysia 載著我爬上蜿蜒的山路,走進這個被林木囚禁的大湖之前,我不曉得原來新鮮感這麼的痛苦。


  那裡的天空很藍,遠比台灣的天空深邃,不管往上仰望或向下俯視,既不會有高樓華廈、亦不會有車水馬龍,取而代之的,是大多來自不同國家、風俗個性不同的人。

  來到這裡的第一天,豔陽高掛著但冷風略帶著涼意,到宿舍放完了行李,我茫然的踱步走出門外,我不知道我來這裡幹嘛,也不知道我該走去哪裡;來到這就像搭上了一列末班車一樣,繼續往前走,就會達到另一個地方。


  於是我認識了一群台灣人(馬來西亞+中國),在那個舉目無親,人生地不熟,封閉又單調的地方,那無疑是最溫暖的依靠。

  我不能說在那邊的工作是輕鬆的,尤其是工作狂的症狀又發作的時候;但即便工作再忙再累,即便身在異鄉餐廳口味會讓人食不下嚥,即便又遇到了小鼻子小眼睛的主管或客人,再多的不滿以及怨懟,在那個地方,彷彿隨時都可以找到人傾訴、彷彿隨時都可以有新鮮的體驗。

  原來每天可以嘮叨不完的碎念、無時無刻都想被遣返回台的抱怨、多吃一口也消受不起的員工餐點,這樣的日子切切實實的熬了三個月,那樣的辛苦難以言諭,卻是讓我感到十足踏實的。

  才曉得原來痛苦、深刻的回憶,事過境遷以後才最容易被拿出來懷念以及說嘴。

  在轉身離開之前,才會不知道該如何道別。


  2008年9月底,在我遞交離職程序的前幾天,Crater Lake下起了入秋以來的第一場雪,積雪迅速的掩蓋大地,頓時熟悉了三個月的地方換上了另一付妝容;那一天,搭著厚重外衣我緩慢的走出門外,走到了我們最常來的湖岸邊,打在身上的不曉得是雨、還是雪,只是那隨風輪轉的雲霧雪氣,彷彿像是有生命的精靈一樣,飄飄然在湖面上輕舞,那是我有記憶以來最美的湖邊。

  離開之前的那場大雪,是Crater Lake的幾滴眼淚,只因為,就連它也不懂得該如何劃上句點。

  結束才會完美。

2011年2月5日 星期六

Past-Time

  我們依然望向同一個方向,即使那邊已是一片迷茫。


  很難、很難用言語、用文字,甚至影片、影像,去告訴你們這個地方對我們代表的意義,即便是在我們之間也是一樣,再爆笑的影片、泛黃的相片、無厘頭的口頭禪,會因而有所感動、感觸的,也是我們,而不是你們。 


  於是傳承就變得更加空泛、困難,所有字面上的意義,都可以被解讀的人曲解,或者延伸,可能任何一個我們覺得好的部份,原本只是一個不經意的發想,而我們覺得尷尬、面面相覷的節目,才真正是我們的根本。


  理解不同,著重的層面不同,因為我們,一屆一屆,原本就截然不同,我以為,白青就該是這樣的。


  那天回到白青會館的時候,在熟悉的地方有著嶄新的感受,參與你們開會,然後不想發言,營隊這種例行的事,我相信你們可以做好,也會把它做好的,回到這裡,我只是想要開心的見見老朋友,看看新朋友,然後玩瘋了罷了,已經很久沒有像個白痴一樣笑得那麼開心了,還是回到這裡,才能那麼肆無忌憚。


  就像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只是我們覺得懷念的部份,對你們其實是陌生的,我們還是不經意的轉嫁了太多的感情在這個團體的名字上,哭的笑的,曾經過的畫面,讓我們對白青留有一份眷戀跟發想,即使那是不切實際的,即使那對你們或許又顯得嚴苛了。


  我還記得曾經有學長姐告訴我白青就像我們的第二個家一樣,家人之間不必要有太多的紛爭,以及計較;現在的你們還留著這樣的說法嗎? 因為這樣的說法,在白青的日子,我真的就把白青當成自己的家,直至今日,白青兩個字,對我來說還是有深深的歸屬感,隨著進入社會工作了,生活也不再那麼精彩了,在每個加班的夜裡,偶爾我會想起白青,感覺孤獨,但那些在白青的日子,對我是真真切切的美好的。


  雖然我知道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但我們還是一直看望著你們,並且希望這個承載著我們青春的地方,能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