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依然望向同一個方向,即使那邊已是一片迷茫。
很難、很難用言語、用文字,甚至影片、影像,去告訴你們這個地方對我們代表的意義,即便是在我們之間也是一樣,再爆笑的影片、泛黃的相片、無厘頭的口頭禪,會因而有所感動、感觸的,也是我們,而不是你們。
於是傳承就變得更加空泛、困難,所有字面上的意義,都可以被解讀的人曲解,或者延伸,可能任何一個我們覺得好的部份,原本只是一個不經意的發想,而我們覺得尷尬、面面相覷的節目,才真正是我們的根本。
理解不同,著重的層面不同,因為我們,一屆一屆,原本就截然不同,我以為,白青就該是這樣的。
那天回到白青會館的時候,在熟悉的地方有著嶄新的感受,參與你們開會,然後不想發言,營隊這種例行的事,我相信你們可以做好,也會把它做好的,回到這裡,我只是想要開心的見見老朋友,看看新朋友,然後玩瘋了罷了,已經很久沒有像個白痴一樣笑得那麼開心了,還是回到這裡,才能那麼肆無忌憚。
就像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只是我們覺得懷念的部份,對你們其實是陌生的,我們還是不經意的轉嫁了太多的感情在這個團體的名字上,哭的笑的,曾經過的畫面,讓我們對白青留有一份眷戀跟發想,即使那是不切實際的,即使那對你們或許又顯得嚴苛了。
我還記得曾經有學長姐告訴我白青就像我們的第二個家一樣,家人之間不必要有太多的紛爭,以及計較;現在的你們還留著這樣的說法嗎? 因為這樣的說法,在白青的日子,我真的就把白青當成自己的家,直至今日,白青兩個字,對我來說還是有深深的歸屬感,隨著進入社會工作了,生活也不再那麼精彩了,在每個加班的夜裡,偶爾我會想起白青,感覺孤獨,但那些在白青的日子,對我是真真切切的美好的。
雖然我知道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但我們還是一直看望著你們,並且希望這個承載著我們青春的地方,能夠更好。
2011年2月5日 星期六
2009年5月19日 星期二
出走
所有的取徑,最終都是為了到達。
於是我們到了南庄,一個深山野嶺中的繁華都市,是夜在萬籟俱寂的山路中我們步行、我們迷途,究竟是為了走還是螢火蟲? 還是為了證明,我們存在、我們來過。 只記得快要起霧的陡坡其實難行,言談之間的往來其實大多細碎沒有意義,然後,像是汪洋中的燈塔,一盞、兩盞,終究我們遇見了螢火蟲,不論我們曾經走錯或者依舊走錯。
於是我們到了天空之城,一個遠望山湖茵翠的城堡,下午兩點的風很涼爽,悠閒的發呆亭恰如其名的適合發呆,再強大的單眼都只能記住有限,而我們的雙眼卻能無止盡地恣意蔓延,然後柔軟的收回,失去了賦予意義的回憶以及想念,那麼再美麗的照片都只是時間洪流裡的一張廢紙,它可能很美,但卻少了人惦記著,天空之城,不曉得在裡頭的人能不能飛。
每一次的遠行都加深自己想要旅行的衝動,想就這麼走,只要輕裝簡行,穿上舊球鞋後掩門就是出發,我寧願相信不管曾經在何時何地相聚相識的我們,都選擇了自己的路,即使我們那麼不同,卻又類似。
玩得很開心,謝謝你們。 以及姍姍來遲的情侶檔。
我不曾懷疑,其實我們的人生就像旅行,每一次不同的取徑,最終都是為了到達;那麼,你的目的地呢? 我們都在旅行著,在我們自己的人生中,除了出發以及抵達外,那麼其餘發生過著好的壞的開心的失落的,都只是標記於其上的一點註記,每一段的故事、每一次的人情冷暖都是。
最後不得不提,欸,大嫂,有人跟沛旻穿情侶裝...
2009年3月28日 星期六
北桃幫
北桃幫的五個人,難得的又聚在一起了。
終於這一次鮑魚沒有在鬧脾氣了,書維也在中興站穩了腳步,陳瑜最後還是選擇了分手,旻豬則是少見的歸寧,而我也自由了。 大一下的那個學期,不期然的我們認識了,首先是也讀中原的19屆會長鮑魚大人,還有早在我國中就很有印象很潮的書維,以及同是22屆的旻豬,帶著同是興國畢業的陳瑜;然後,這是故事的開始,也是我大學生活裡最瘋狂的一個學期,那個時候鮑魚跟我都是讀中原的,旻豬跟陳瑜則是銘傳,書維呢,還在長庚。
我無法細數在那段日子裡一個禮拜我們碰頭幾次、夜衝幾次,常常下了課就接到電話,說,欸,晚上七點 XXX 見,接著我們就碰面,然後又會突發奇想的跑到哪兒去,我記得夜裡中央寧靜的小湖泊以及門口盤旋的大彎、我記得虎頭山、青龍山上的夜景都不比碧雲寺上來得讓我驚豔、我記得深坑走走吃吃的臭豆腐店裡頭還有懷舊的老舊唱片、電影海報,以及各樣式的精神標語,甚至門口,還有一個關子嶺的公車站牌,我記得烏來夜裡湍急的的小溪拍打石頭濺起幾分的浪花、以及騎機車到九份走錯路對屁股多麼折磨,還有那國小階梯上熱呼呼的九份芋圓,有山、有水,還有芋圓很甜,幾乎我有意識在中壢的瘋狂都源自於你們,在大一下那個短短的學期裡。
後來書維被三二掉了,轉考上了中興,少了一個人,那麼北桃也不就那麼北桃了,即使我們都認為它還是存在,書維走遠了、鮑魚開始忙碌的研究生生涯、旻豬跟嫁掉沒兩樣、陳瑜則是開始在打工跟曖昧中打轉,我也掉進愛情裡頭,有一點久。
於是有那麼一點久,即使我們偶爾碰頭偶爾吃飯,卻已經不同。 當我嘗試著形容著這種弔詭青春的時候卻找不到恰當的形容詞,在這個年紀青春應當俯仰即是,那該怎麼描述好呢?
是夜,如同往昔,吃完了飯就夜衝,往北藝大的山路冒出陣陣寒氣,夜景映照著環校小徑卻顯得清幽,好似一切都可以慢慢的、慢慢的。 歸程的途中下起了滂沱大雨,像是天空翻倒了一盆水般,經過了熟悉的實踐,還發現了原來我久尋不到的大直橋,很近、真的很近,之前的我一直走遠路,活像個白癡一樣;但台北的雨水可不懂甚麼是憐憫,不停歇的下著,於是摧了油門,在夜裡、雨裡騎快是尤其危險的,當我還想著該怎麼形朔青春的時候,這樣...不就是青春嗎?
我也不確定,但至少很快樂。
終於這一次鮑魚沒有在鬧脾氣了,書維也在中興站穩了腳步,陳瑜最後還是選擇了分手,旻豬則是少見的歸寧,而我也自由了。 大一下的那個學期,不期然的我們認識了,首先是也讀中原的19屆會長鮑魚大人,還有早在我國中就很有印象很潮的書維,以及同是22屆的旻豬,帶著同是興國畢業的陳瑜;然後,這是故事的開始,也是我大學生活裡最瘋狂的一個學期,那個時候鮑魚跟我都是讀中原的,旻豬跟陳瑜則是銘傳,書維呢,還在長庚。
我無法細數在那段日子裡一個禮拜我們碰頭幾次、夜衝幾次,常常下了課就接到電話,說,欸,晚上七點 XXX 見,接著我們就碰面,然後又會突發奇想的跑到哪兒去,我記得夜裡中央寧靜的小湖泊以及門口盤旋的大彎、我記得虎頭山、青龍山上的夜景都不比碧雲寺上來得讓我驚豔、我記得深坑走走吃吃的臭豆腐店裡頭還有懷舊的老舊唱片、電影海報,以及各樣式的精神標語,甚至門口,還有一個關子嶺的公車站牌,我記得烏來夜裡湍急的的小溪拍打石頭濺起幾分的浪花、以及騎機車到九份走錯路對屁股多麼折磨,還有那國小階梯上熱呼呼的九份芋圓,有山、有水,還有芋圓很甜,幾乎我有意識在中壢的瘋狂都源自於你們,在大一下那個短短的學期裡。
後來書維被三二掉了,轉考上了中興,少了一個人,那麼北桃也不就那麼北桃了,即使我們都認為它還是存在,書維走遠了、鮑魚開始忙碌的研究生生涯、旻豬跟嫁掉沒兩樣、陳瑜則是開始在打工跟曖昧中打轉,我也掉進愛情裡頭,有一點久。
於是有那麼一點久,即使我們偶爾碰頭偶爾吃飯,卻已經不同。 當我嘗試著形容著這種弔詭青春的時候卻找不到恰當的形容詞,在這個年紀青春應當俯仰即是,那該怎麼描述好呢?
是夜,如同往昔,吃完了飯就夜衝,往北藝大的山路冒出陣陣寒氣,夜景映照著環校小徑卻顯得清幽,好似一切都可以慢慢的、慢慢的。 歸程的途中下起了滂沱大雨,像是天空翻倒了一盆水般,經過了熟悉的實踐,還發現了原來我久尋不到的大直橋,很近、真的很近,之前的我一直走遠路,活像個白癡一樣;但台北的雨水可不懂甚麼是憐憫,不停歇的下著,於是摧了油門,在夜裡、雨裡騎快是尤其危險的,當我還想著該怎麼形朔青春的時候,這樣...不就是青春嗎?
我也不確定,但至少很快樂。
2008年12月28日 星期日
sth broken
我輕蔑的笑了,帶著一點不信任。
現在腦中混亂的部份遠大於還守著秩序的,突如其來的衝擊讓我有點不能適應,甚至去看待這兩個應該是同一個卻不同的你,我滿腦子髒話,我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我只知道,我只想像女生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發洩情緒,不管對與不對的;要讓失恆的天平恢復很容易,只要在一端做更多的努力就好,可是這一次你從中間打斷了那個叫做信任的支點,我只知道,sth broken。
你曾經聽人說過嗎? 我很喜歡你,我很尊敬你,我激賞你的為人處事、行事風格,並且,希望成為一個像你那樣的人,像你那樣,曾經。 對我來說,有一個模範立在那裡是很重要的,你的一言一行對我的影響都很大,我工作狂的性格在上面發揮的淋漓盡致,我努力學習著,我也慢慢的成為了那種人。 我幾乎以為我靠近你了。
可是我粗心了,忘了你也是人,也會犯錯。 忘了即使崇拜,你還是你我還是我,用自以為的標準束縛著別人是最無知也是最無恥的,所以你可以這麼做,你這麼做了。 然後,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人生而平等,而自由,沒有人應該做什麼或者成為什麼,但是你應該知道的,我很崇拜你,我知道的,sth borken...
好笑的是我沒有立場追問你,好笑的是我明知道人的體內都留著那種卑劣的血液,好笑的是原本很just for fun的行為一點都不好笑了,所以我看了一次,兩次...我知道如果是我我也會那樣,卻不允許你那樣做...,Hey...不禁還是想問,why do you do that? 不是意外的,不是,對嗎?
她說的對。
It's the real world...
I take part in the world from today...since sth broken...
Not everything was that you had seen...something behind it...
Hey, young guys, Welcome to the real world...
Fuck !
現在腦中混亂的部份遠大於還守著秩序的,突如其來的衝擊讓我有點不能適應,甚至去看待這兩個應該是同一個卻不同的你,我滿腦子髒話,我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我只知道,我只想像女生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發洩情緒,不管對與不對的;要讓失恆的天平恢復很容易,只要在一端做更多的努力就好,可是這一次你從中間打斷了那個叫做信任的支點,我只知道,sth broken。
你曾經聽人說過嗎? 我很喜歡你,我很尊敬你,我激賞你的為人處事、行事風格,並且,希望成為一個像你那樣的人,像你那樣,曾經。 對我來說,有一個模範立在那裡是很重要的,你的一言一行對我的影響都很大,我工作狂的性格在上面發揮的淋漓盡致,我努力學習著,我也慢慢的成為了那種人。 我幾乎以為我靠近你了。
可是我粗心了,忘了你也是人,也會犯錯。 忘了即使崇拜,你還是你我還是我,用自以為的標準束縛著別人是最無知也是最無恥的,所以你可以這麼做,你這麼做了。 然後,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人生而平等,而自由,沒有人應該做什麼或者成為什麼,但是你應該知道的,我很崇拜你,我知道的,sth borken...
好笑的是我沒有立場追問你,好笑的是我明知道人的體內都留著那種卑劣的血液,好笑的是原本很just for fun的行為一點都不好笑了,所以我看了一次,兩次...我知道如果是我我也會那樣,卻不允許你那樣做...,Hey...不禁還是想問,why do you do that? 不是意外的,不是,對嗎?
她說的對。
It's the real world...
I take part in the world from today...since sth broken...
Not everything was that you had seen...something behind it...
Hey, young guys, Welcome to the real world...
Fuck !
2008年9月23日 星期二
Kaohsiung
PM 5:47 ,遠方的太陽無力的輝映的入夜前的最後一刻光芒。
同時我踏出了這個迷濛的城市的邊界,結束了三天的美夢,掰掰高雄。
我會記得的,當我抵達高雄時被夜晚的街景所震懾,黃的白的藍的,五光十色的燈閃耀在冷冷的夜色中,如台北一般的車水馬龍,寬廣的大馬路,兩旁的行人步道,以及座落在這城市一隅氣氛熱絡的夜市攤子,陌生的熟悉,卻比台北更像台北了。 當我騎著機車在看似沒有盡頭的大道上,天鵝造型海藍色的路燈,往墾丁的指示牌,深邃的夜涼涼的晚風,有一霎那我有那樣的衝動想就這樣直達墾丁,那個國境之南,可是就僅止於衝動;我張著好奇的眼賣力的記憶著這樣的人造的美麗,不會也不想忘記的,85大樓雄偉的佇立在飄渺的一端,而我在一個我忘了名字卻好漂亮的公園,有海、有水;還有小港機場旁那好漂亮用來看飛機起落的露天霓虹咖啡座,可惜我們錯過了最後一班飛機。
還有高醫旁好吃的好媽媽,我在中壢一個油雞飯的價格,卻在這裡買到了好吃的炒飯加上一隻單點的炸雞腿,附帶無限供應的好喝紅茶;還有時速93的16宮格、100的打擊練習...以及充滿恥辱的握力測試機 (怒) ,還有我保齡球第一局70,第二局152充滿爆發力的表現,該怎麼忘記呢? 信杰都還沒達成他的處罰呢 (笑) ,怎麼忘記呢? 旗津大碗超好吃的海之冰,排隊等待上渡輪時空氣中瀰漫的濃厚汽油鉛稍味,以及那片旗津的海,那片你們這群假藉拍照卻是要把我丟進去的海,跟墾丁的、綠島的都一樣鹹,不過真的很臭! 還有那個好吃的熱炒,只能說有女生大家都拘謹了,別小看身為男人的食量啊! 我會記得我躺在那個不知名步道上看的高雄的星星,因為只有一顆,然後在昏昏欲睡的情況下聽大家討論下一次的聚會。
該怎麼讓記憶更深刻呢?
當我突兀的坐在女生的通舖上聽妳說妳的故事她說她的看法,當我回到屬於我的床躺著傻笑著還一邊聊男生的不八卦的八卦,當我在中午11點不想起床卻非得起床中清醒與昏迷痛苦的掙扎卻看到隔壁床還有阿豪時,我知道,在白青屬於我們共事的年代已經過去,走得好遠了,本應走過這個交叉點後就應該各奔東西的我們,卻又在高雄相聚了,而且是難得的齊全。
如果這只是一場夢,那請不要讓我那麼早醒來;
如果這只是一場夢,那為何到現在相處的影像我的腦子裡都還在?
真的我會記得的,你們的表情笑容以及奇怪的笑點,必須在第一時間回到中壢的我第一個離開你們,總想留下晚一點走的,但這一次我沒辦法像個孩子一樣賴床了。
PM 4:30 ,把握我們還一起在高雄的最後一刻,深深吸一口氣...
幹!真的好臭! (我覺得承光的頭皮真的好堅強...它盡力了但...)
但謝謝你們,22th all。
2008年8月30日 星期六
Tell You
Tell you...且不論這個聽的是你、還是妳。
不去預設自己的立場,不去咀嚼他人的文字,不去猜測大家的想法,同樣地,這一次,也不論誰對誰錯,我所看到的只是,大家都累了。 如果我們望向彼此的眼神中有如此多的猜忌防備,就算是這個我最喜歡的地方,那又如何呢? 那天你們都聽了其他老人分享的故事,這一次,請你們放下不滿怨懟,且聽聽我的故事,我與白青的故事。
2005年的夏天,死賴活拖的結束了我的指考,還有高中生活,前途似錦的米蟲生活微笑著和我招招手,突然,一位常在白商打球的坤典學長打了一通電話過來,要我去一個名叫老人會館的地方,那是我跟會館的第一次接觸。
迎新就很莫名其妙的結束了,我只記得有人問我的綽號,我說沒有(難不成告訴你們我高中因為愛吃雞排成痴他們都叫我雞排後來簡稱為雞嗎?) 『那你就叫花輪好了。』 我聽見一個人這麼說,卻沒有意識到對我的影響有多麼大。 結束的時候他們說:『學弟妹們,明天9點,在這邊開會,大家要到喔!』
神經病!!我荒誕的summer vacation怎麼能將時間浪費在早起上面?
於是隔天早上9點,我踏進了會館,我的一腳,踏進了白青這個格子。
拿了一張細部流程表,跟自己坐在一塊的那群叫做新生的生物...哇...有好幾個是國小同學耶! 感覺很神奇,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就留了下來了,跟大家想一個叫做自介的東西、還有隊呼、大顯,一直很忙,一直準備,也很喜歡在學早操的時候跳得亂high的樣子,隨著營隊的日期一天天逼近,要做的事情也壓縮的越來越急迫,可是我還是一樣,睡過頭、遲到、發呆、出神、看起來漫不經心,在營隊的前一天晚上,我們被叫到會館,說是懲罰所以來了個遮眼巾,暫時失明的情況下,我緊緊的握著前後的手,傳下每一道指令,沒有冷氣的會館很熱,點完蠟燭之後亦若是,然後我聽著20、21th學長姊的感言,看著他們哭成一片,他們說這裡是家,是回來白河之後一定得回來的地方,我很感動,但我其實不懂。
營隊相當的消磨體力,一度我都覺得我要升天了,可是莫名的,當第一天不熟的小朋友,第二天會主動對你笑,且拉起你的手的時候,有一股暖暖的感覺在我心頭,我想那是感動;感動孩子們的天真,當我對他們好的時候,他們也不吝嗇於告訴我,他們有多喜歡我,然後我也才知道,對於這種最原始的純真,我有多麼嚮往,所以,在結束的離情依依的時候,我搭起了他們的肩,感覺他們啜泣了起來,其實最美的相聚,是短暫的緊密相依後又遠遠分離,是啊,過了今天,我們還會再相見嗎? 啊...當然得提一下這年的檢討會震撼教育,也忘了是給誰蛋糕,不過亦樟哭得慘成那樣的樣子我仍記憶猶新。
營隊結束之後,彥忠告知我們2小時表演的事情,我們慌透了,兩小時,相對無言會很乾耶!一方面,旻蓉開始招集大家討論我們的表演,厚有提供了一段芝加哥的開場舞,感覺還真是酷斃了,我們還DIY了了自己的帽子...還有各自從家裏拿來的五顏六色雨傘,還跑到新營去練"就是你",也不知道哪來的臨時動議,說"就是你"中間有8拍空檔,就要所有男生脫上衣製造高潮,好吧,我得承認,那時候我覺得叫女生脫才是製造高潮嘛XD
不過在真的表演之前,臨時有了個新的活動,叫作成年禮,說是從這年開始的,於是我們也跟著學長姐們跑去竹門路上的農田割稻,沒錯!就是割稻,說是要當作成年禮那三天的飯,要割、還要曬,當時只覺得一整個有趣啊,把自己弄得全身泥濘不堪,是很累很累沒錯,但事後跟大家在水圳那邊洗腳聊天也好好玩,我想,這就是大家一起坐著一件事情,沒有人會計較、沒有人會發牢騷,只是歡天喜地的做著,完成後的那股成就感吧。
第一屆,也是第一次的成年禮,我見證了50台嶄新的腳踏車從中華電信的手中交到我們的手中,一樣的,我走跟你們一樣的路,騎上了關子嶺,只有喘而已,根本沒有說話的能力,到了寶泉橋那個7-11,我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哇喔,騎腳踏車上關子嶺耶!要是暑假前的我一定只會說那是個瘋子而已!馬的,我真是瘋子,那感覺真是棒呆了,馬的!死我都不要再騎上來一次了!(然後,隔年夏天...) 接下來的活動整個很溫馨,跟老人聊天、跟20的聊天、跟21的聊天,總覺得跟大家靠近了很多很多,陪著大家在邱阿公的講座度估、在林老師的講座度估、在靜思的時候仍然度估,還有最讓我感動得,最後彥忠帶我們呼的那句『我們是----白河大青!』
成年禮之後陸續有人加入白青,承光恩、峰誼夫婦、育璿,我們因此變得更完整;表演當天早上的運動會讓大家筋疲力盡,我還想起我們晚會的那個戲劇表演,我跟厚有的對戲、還有周處除的三害...內衣賊、變態狂....XDDD....只能說當周處捏爆變態狂的時候,我覺得下半身一陣涼意,好痛的感覺。還有我們在週日夜市幫內衣賊買的全套內衣,我想這些,都是我們22的專屬回憶...表演結束後,我們被帶進歧內國小,是水球大戰!孟篁還因此掛彩,整個是不亦樂乎...雖然夏天很熱,但晚上很冷,之後真正的晚會,看到維笙他們帶來真正上火的火球舞,還有玉米10母啊拼生命跳的香舞(那火一直發起來) 圍坐在那堆營火前,聽你們講的,我還是感動,但還是不懂。
後來漸漸跟書維熟了,他告訴我:『你真是個很白痴的傢伙。』
寒假帶的營隊是在大竹國小,我記得它沒有什麼原因,只是因為大顯,每個營隊都要大顯,大顯能有多虛弱呢? 嗯...你一定很難想像,當我帶著一小隊的小朋友,在大顯的時候...不動著的...唱歌,嘖嘖,那時候老人困惑的表情、工作人員張大的嘴巴,還有人指著我一付檢討會你糟糕了的樣子,的確是我寒假最鮮明的記憶啊,於是,我義不容辭地將我的第二隻腳也踏了進去。
第二年的暑假一樣是迎新、薪傳、營隊、晚會、成年禮,東西都是相同的,但感受卻是大相逕庭,當我得要在迎新扮演接待的角色、還要跳開場舞的時候,當我得在薪傳設陷阱、排罐子、弄柴油的時候,當我在營隊得要負責整個區塊覺得自己死定了、還要在授課、教案當關主、且離小朋友一點也不近的時候,當我在晚會籌備的卻是火球、鋸木頭搭營火其他東西的時候,我承認我是花了相當大的時間在調適我自己,卻也更貼近21th,當我在想說成年禮這次終於....卻還是當了小隊輔騎著腳踏車上了關子嶺、還有下了山跟阿豪以及吃噴小隊掃蕩整個桌面的誇張情況的時候,我知道我的角色跟定位已經不一樣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已經是23th的學長姐了,所以,也該長大了。 而我只是適應了它,這一年的暑假旻蓉沒有回來。
這一年的暑假,母啊對我說:『你今年回來,看起來比較沒有笑了喔』
寒假的營隊並不是我想提的重點,這一年的寒假改變了我,因為旻蓉在忙自己的事情,承光又推託說不能回來,所以我跟娟娟成了最高層,會長、跟副會長。 我必須承認,要說我在白青最快樂的日子,那便是當小隊輔、以及工作人員的日子,那時候我不用慌、不用愁,學長姐會替我們擔起那片天,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玩、好好的做,去留下一頁又一頁自己曾經璀璨的腳蹤。 但當上會長之後,世界瞬間不同。 我踏進白青的雙腳,被一種我很陌生叫做責任的東西牢牢的釘著,陷了下去。
至於當家的這個暑假,我只想感謝22屆給我的支持跟包容,還有感謝23屆傻傻的相助,然後在我把會旗弄丟的那個寒假,我將手中的棒子交給了紹平以及季剛,卸下了千斤的重擔,回首那一年,我真的覺得,那一年的暑假,我們22屆的感情急遽升溫,我,也一夜長大。 是當家了,我才學會給所有人尊重,將大家一視同仁;我才學會了說狠話之前得先站在你們的立場想想;我才學會了事有輕重,孰能說、孰不能說;跟長輩記者接觸的經驗也讓我學會該把自己的姿態放在哪兒,跟林文嶽老師在成年禮閒暇的對談讓自己眼界放得更寬、將心放的更柔軟;跟你們的相處,讓我更相信自己其實是有能力的一點。
有發現嗎?越後來,感動越少,當家時候的我幾乎失去了感動的能力,忙著想、忙著計畫、忙著煩,沒辦法再像之前兩年一樣說一些感性的話,連你們的異樣表情,有時候我看到了卻會很想去忽略...(只有偶爾會這樣)...沒有嚐過的人不懂那種痛苦,那種慌亂交錯,既定行程被天公爺又打亂了那種煩躁的心情,那種想要讓活動順利進行兩頭奔波的情形...當家真的很不好受,我有22、23的全力支持了,我仍深深的這麼覺得,那,如果是不被下位者支持的人呢?
你知道嗎? 人只會記得你想記得的,所以即便在那裡我有過什麼爭執,現在的我只想得起我們在那邊狂笑不止、或者和諧的一同做著一件事的樣子(ex.白中的手工煙燻營手冊!!) 可是你們呢? 你們想留些什麼下來? 誰不會生氣? 誰不會有爭執?但是說話之前你們有想過聽的人有什麼感受嗎? 但是批評之前你們有想過他們付出的努力嗎? 但是發牢騷之前你們有想過他們有多難為嗎? 但是謾罵之前有想過自己是否無端放大事情嗎?
你知道嗎? 其實我不懂你們,為什麼不靜下心來反省自己錯的地方?你、妳、你...這是最後一次,我發白青有關這件事情的文章。
我很喜歡這個地方,也許再發個2千字網誌也無法詳細的說明我有多麼喜歡這個地方,在這個地方,我認識了許多的人,而且是善良的人,我和許多不會計較的人共事過,聽過很多的八卦、很多的感傷,或者超誇張的大笑,然後知道之前的學長姐們的一些故事,知道好多人離開的時候都是笑著的,即便多年後聽到還是笑著的,對於這個地方,不只我,還有他們,有太多的回憶、太多的歡笑、太多的淚水掛在那個被汗臭味醺滿的會館在那些個夏天。
這樣的回憶,告訴我,你們也希望擁有嗎?
2008年1月24日 星期四
Listen
聽,你們的聲音,不管是笑著的還是哭著的。
I'm listening。
然後嘈雜的混亂的贊同的反對的,一併一起,縮到我的耳朵裡,我會聽著。 不管是你們的懷疑、不滿、建議、猜測、牢騷,我都會安靜的聽著,然後笑笑,不發一語。
你們說著自己的無奈,春去秋來,星夜流逝的幾多歲月中,又有誰不是懷抱著憧憬然後在現實的殘酷下死去?
在我的視野內,其實你們都很棒,讓我由衷的喜歡你們。 可是你們互視的眼中,最先擷取到的訊息卻是彼此的短處,在瞭解不足的情況下失去了一次友情滋長的機會,這多麼令人扼腕、多麼令我嘆息。
熱情、積極、認真、付出、活潑,各種不同的長處分別在各個人的身上,彼此認真的你們應該要更惺惺相惜的;至少我這麼殷殷期盼著。 好想讓你們也學著會聽,然後,以及緩慢的速度低低呢喃;然後,以精確的文字切中你們的心坎,那你們會不會突然發覺,其實就在努力付出這一塊,你們是有志一同的,並不孤單。 這樣的你們,會不會彼此多喜歡對方一點? 多稱讚一點?
一直安靜地在聽,所以我知道,你們,都是值得被人欣賞、也喜歡被人喜歡的。
然後我會聽見,你們的聲音多一點屬於稱讚,少一點是屬於無力感。
畢竟,在這個地方。
Please tell me, I will listen carefully。
2006年2月10日 星期五
交接
"
我們,就站在夢想的尾端;
請勇敢,去抓住夢想。
--白青20th會長 彥忠
"
直到真的站在兩個時代的交叉點,才會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去年,懵懵懂懂的參加白青、然後從陌生到熱絡,一切的發生,就好然是那麼自然的;營隊很累,真的很累,前籌很雜很煩、活動很多、又要練舞,可是大家還是回來了。 說是凝聚力也好、懷念也好、什麼都好,還是回來了。 曾經有好多個理由念頭讓我想要偷懶,想去遊學、想去環島、想去玩...etc. 可是最後,我還是待在白青。
20th的謝幕,代表一個時代的轉換、一個傳承....一個寒假一個暑假,一年,就這樣過去了吧。真的很不可思議! 想起去年踏進白青會館那種生澀、陌生,其實根本沒聽過白青名字....,到現在,牽掛、留念、回憶一堆....,今年暑假就換我們了呢,換我們招生、換我們update了,也許看到的,也會是一臉茫然的23th吧。 那又如何? 一個暑假過後....我想他門也會記住白青的,並且引以為傲的。 不是很認真的聽著20th的最後的發言,我知道離開的感覺,卻怎樣也不敢去想,當時20th也曾經像我們一般,以後的我們,也必經歷20th昨日的場面..。天下終究沒有不散的筵席吧,走過了去年,我們得開始成長,開始肩挑起白青的一部份責任,再走過了今年的話..,那就再說吧..。
"不要害怕去追逐自己夢想,小時候我們有夢、但卻礙於年紀不切實際;現在的我們仍然有夢,卻真的只是夢而已..,我們現在就站在夢想的尾端,這會兒,再不去追逐把握它,下一次,喔不..,也許就沒有下一次了..。"
yeah!We're paiho-young。 我確信我們不比任何人差,未來..請大家一起努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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