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9月26日 星期日

虛偽的假象

  如同台上的戲子一般,我們都戴著虛偽的假象,戲子們詮釋春秋詮釋戰國,

而我們呢? 卻是個因應這冷漠社會中保護自己最原始的方法..

誰也不是刻意去疏離,誰也沒有刻意去遺忘,只是一切就好像呼吸那般自然,

就這樣隔著一層面具冷冷旁觀,彷彿誰靠近了就註定得要受傷。


  像貓一樣的躲在暗處舔舐著自己傷口,眼神也充滿了敵意,

誰也不願意去相信,那麼,誰也看不進他眼裡無盡的憐憫,我想,那不只是同情。


  戲子隨著幕升幕落,妝底下的容顏盡是偽裝後的疲憊。

然而習慣了嘻皮笑臉的我們,應是早忘了體會兩個字該怎麼寫,

想想,平日嘻嘻哈哈的表面下,究竟隱藏了怎麼樣的一個自己,

這件事,我不會知道,但你也不清楚,在世界這樣巨大齒輪的崁合下,

真正的自己,似乎都不重要了。


  人們看見的,總是虛偽的假象。

  似乎對的錯的都不必在乎了。

2004年9月23日 星期四

Disapper

  謎之聲 : 該消失了吧 。

       It's not the place where you should appear。

  
  於是我開始給自己藉口,我想著想著,我似懂非懂。

如果只是要理由,我可以編給自己一千個一萬個,但能說服我自己的,

似乎一個也沒有。


  給自己多少承諾,卻又像泰山輕於鴻毛,不願多說。


  究竟我怕的,是誰難過?

我可以輕輕放下也可以擲地有聲,但我究竟該怎麼做,連我自己,都很疑惑。

我想就這樣放掉吧忘了吧就當一切沒有發生過,只可惜我還緊握著手,

冷冷悽悽的輓歌奏起,腳步放輕,融入月色似乎就可以隱藏身影。

而畢竟我不是東瀛忍者我是人,釐不清的頭緒還需要理智,

這樣的我似乎是太優柔,那不然便這樣吧,難得糊塗難得殘忍,

咬緊了牙關說長痛不如短痛。 


  It's not the place where you should appear。

那麼便這樣消失吧,強逼著自己說出理由只是讓自己多餘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