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台上的戲子一般,我們都戴著虛偽的假象,戲子們詮釋春秋詮釋戰國,
而我們呢? 卻是個因應這冷漠社會中保護自己最原始的方法..
誰也不是刻意去疏離,誰也沒有刻意去遺忘,只是一切就好像呼吸那般自然,
就這樣隔著一層面具冷冷旁觀,彷彿誰靠近了就註定得要受傷。
像貓一樣的躲在暗處舔舐著自己傷口,眼神也充滿了敵意,
誰也不願意去相信,那麼,誰也看不進他眼裡無盡的憐憫,我想,那不只是同情。
戲子隨著幕升幕落,妝底下的容顏盡是偽裝後的疲憊。
然而習慣了嘻皮笑臉的我們,應是早忘了體會兩個字該怎麼寫,
想想,平日嘻嘻哈哈的表面下,究竟隱藏了怎麼樣的一個自己,
這件事,我不會知道,但你也不清楚,在世界這樣巨大齒輪的崁合下,
真正的自己,似乎都不重要了。
人們看見的,總是虛偽的假象。
似乎對的錯的都不必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