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市的靈魂,以一種隱晦的姿態低低蟄伏著。
然而低低的低低的,又不由自主的沾染上位於城市的污濁,以一種不思議的速度沈澱、複合著,我們苦思對策欲求解脫,可始終沒有人立馬當先的站了起來,唯恐成為跳出戰壕的士兵,瞬間被加諸世俗的子彈,千瘡百孔。
始終沒有人勇敢,勇氣可以進化成勇敢,但指向那端的大道上似乎並沒有盡頭。
也許靈魂的本質終是善的,才讓我們厭惡惡;或者靈魂的本質是儒弱,才讓我們失卻對抗的能力。
我們始終躲在壕溝中,望向一個個站起來的勇者散發出他生命的光華,之後殆盡;然後我們只是安靜地低低蟄伏著,望向他們以一種空洞並且欣羨的眼神。
終究我們只能相視,並且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