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依然望向同一個方向,即使那邊已是一片迷茫。
很難、很難用言語、用文字,甚至影片、影像,去告訴你們這個地方對我們代表的意義,即便是在我們之間也是一樣,再爆笑的影片、泛黃的相片、無厘頭的口頭禪,會因而有所感動、感觸的,也是我們,而不是你們。
於是傳承就變得更加空泛、困難,所有字面上的意義,都可以被解讀的人曲解,或者延伸,可能任何一個我們覺得好的部份,原本只是一個不經意的發想,而我們覺得尷尬、面面相覷的節目,才真正是我們的根本。
理解不同,著重的層面不同,因為我們,一屆一屆,原本就截然不同,我以為,白青就該是這樣的。
那天回到白青會館的時候,在熟悉的地方有著嶄新的感受,參與你們開會,然後不想發言,營隊這種例行的事,我相信你們可以做好,也會把它做好的,回到這裡,我只是想要開心的見見老朋友,看看新朋友,然後玩瘋了罷了,已經很久沒有像個白痴一樣笑得那麼開心了,還是回到這裡,才能那麼肆無忌憚。
就像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只是我們覺得懷念的部份,對你們其實是陌生的,我們還是不經意的轉嫁了太多的感情在這個團體的名字上,哭的笑的,曾經過的畫面,讓我們對白青留有一份眷戀跟發想,即使那是不切實際的,即使那對你們或許又顯得嚴苛了。
我還記得曾經有學長姐告訴我白青就像我們的第二個家一樣,家人之間不必要有太多的紛爭,以及計較;現在的你們還留著這樣的說法嗎? 因為這樣的說法,在白青的日子,我真的就把白青當成自己的家,直至今日,白青兩個字,對我來說還是有深深的歸屬感,隨著進入社會工作了,生活也不再那麼精彩了,在每個加班的夜裡,偶爾我會想起白青,感覺孤獨,但那些在白青的日子,對我是真真切切的美好的。
雖然我知道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但我們還是一直看望著你們,並且希望這個承載著我們青春的地方,能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