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2月23日 星期四

靠近

越是靠近,越是狂喜,然後就越是害怕。

直到近到能夠四目交接,才深刻感受到我們之間距離的遙遠;

明明是伸出手就摸的到的地方,卻依然遙不可及...妳的心。

很喜歡妳、很喜歡妳、很喜歡妳,喜歡到莫名奇妙的地步了,

妳的每一個舉止言行拉扯著我全身的神經,

但我不發一語,即便是痛、也忍。

現在的我沒有任何資格任何權利去干涉妳的任何事情,

我也不能再多要求些什麼,只能說著順其自然;

閉著眼,想像著妳的存在;

然後,我想起那天國文課發的講義裡詩的一段;


  給妳我能給的,並且等待妳的拒絕;
  
       流淚,是我想妳時的唯一自由。


很悲,那時候剛看到的感覺就很悲;

一種感覺、一種靜靜的流過血管、動脈的一種無聲的悲哀;

卻很酸、很澀。 讓我不禁皺起了眉,深鎖。

不過我是男生,男生、不會哭。



我喜歡在安靜的時候想事情,沸騰的血液會被夜的冷澆熄;

悄悄蔓延的孤寂會更具有張力,然後包裹住自己、然後哭、然後笑;

然後自己一個人,消磨著人前人後不為人知的其他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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