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30日 星期四

佛地魔你真是太邪惡了

  我還是醒來了,興許是從惡夢中。



  那應該是一場夢吧? 只是場景那麼熟悉。



  昨夜忘了什麼理由,上大學的暑假就組的那台電腦無緣由的秀逗,開機時停留在windows小橫槓跑呀跑的畫面,旋即就reset,但是進入安全模式,又正常的跟什麼一樣,這麼一說是呀,它也要4年了呢,換算成人類的年紀,也是行將就木的知天命之年了呢!但是它能死嗎? 不能! 我能讓它死嗎? 更加不能!



  於是我重拾起身為電子宅宅的榮耀,英勇的在不切斷電源的情況下拆開了主機的側版,嗯mm...照這灰塵累積的情形來看頗有年久失修的滄桑,即便電磁學被當了一整套,我還是可以理解灰塵堆積的情況下有多麼不利於電子產品的運作,但那不會是今天的重點,我讓電腦猶自重覆著開機、自動重開機的循環,很好,RAM也有插牢、CPU風扇沒有問題、也沒有異味、主機板的電容樣也沒有醬爆的情況發生,那揪~~~竟發生了什麼呢?



  於是我開始試著進入安全模式,卻發現連進入登入畫面都開始變得困難,我突然聯想到了帕金森氏症的患者,以及這是一台逐漸邁向死亡的電腦,我試著遵循著人類在遇到不知所措的情況下會執行的動作,姑且就稱為不理性行為好了,就像你以前會看到阿公拍打著沒有訊號的電視、搖一搖壞掉的3C產品那樣,我抬起主機採15度的傾角,好吧,先不論我的常識告訴我這樣對硬碟其實傷害很大,它還真的就可以進入安全模式,就跟那台電視往往會恢復收訊一樣神奇。



  但這對我沒有幫助,離開安全模式後即時我仍然傾斜著15度 (手很痠) 它仍會在正常啟動時reset,不對,這沒有道理!身為一個哈利波特迷,啊不,是一個電資學院的理工學生,我時時抱持著事出必有因的科學態度,執行著傳統不理性的行為。



  就在這個moment,我看到一個極其不合理的畫面,我有兩台硬碟,一台拿來裝xp、一台拿來放我學習上的心得...!喂喂喂!你那什麼不屑的表情啊!蛤?裡頭怎麼可能有A片!靠!離題了,其中那台裝xp的電源線竟然沒有插上!這畫面就跟鬼故事裡頭一個人對著電話線被拔掉的電話講話一樣詭異,如同哈利被佛地魔附身般我的手竟然不由自主的將電源線帶上就要插進去,甚至我還沒有看清楚哪邊是正負極、有沒有防呆裝置...等。



  於是,我看見了寧靜的夜裡一道燦爛的火花閃現,就像哈利在最危急時看到的那個護法咒一般的燦爛,旋即我原本鬧哄哄的電腦安靜了,於是深夜裡的房間也安靜了,當下我的第一個念頭是,幹!流星!好美!



  然後我的第二個念頭是,幹!電腦!爆炸了!



  就像是經歷一場惡夢一般,我極盡平靜的爬上床睡覺,還計算著最好的情況下就是power爆炸、頂多再那顆硬碟爆炸,等等,主機板不會也有事吧? 這麼一說的話cpu跟ram...,啊!好貴呢!真是個真實的惡夢啊,我還夢到了自己開始就電學的理論上討論一個電路湧進大電流的情況,嘖嘖...我想應該就是爆炸吧。



  我還是醒來了,興許是從惡夢中,只是半開的側版,以及沒有反應的開機鍵...我用最原始的五官去感覺這塊主機板,嗯mm...很好,沒有燒焦味、沒有爆炸的電容,只是不動了,像是在睡夢中走掉的老人一般面容安祥。



  就像惡夢一場,之後該付的錢也會是惡夢一場。

2009年4月27日 星期一

如果

  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請深呼吸。



  我們已經過了同乘的那一段,再接下來的格格不入都已經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了,走味了,關係卻還沒有變,該習慣的,還冀望著用同樣的目光望向相同的方向這種事,就猶如赤腳追逐著已發動的火車,漸行漸遠也只有無力的份了。



  請深呼吸,然後不要強求什麼,這輩子上天給了認識的緣份,不知已用去了幾輩子累積幾千次的回眸,握緊自己的拳頭,感覺自己存在的同時,就做你自己,該是你的就會是你的;記得之前 BBS 上那個老師曾說過的話嗎?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2009年4月23日 星期四

Q&A?

  Can't answer,老實說我也無法回答自己。



  我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老是喜歡用『因為這是我的決定』來作一些與常軌背離的事情,可是我知道,我是真的不想那樣子,在我找到自己必須讀研究所的理由之前,我不想上研究所,學校真的是個充滿資源的地方,如果我還不懂我要的是什麼,那我不應該那麼做;我不想上了研究所還要問跟哪一個老師好,也不想還要問別人自己該做什麼論文題目;大學都快畢業了,我慶幸自己有點獨立思考的能力、有點叛逆的勇氣,我知道自己這麼做也許跟你們期盼的道路並不相同,但是這麼世界有什麼是絕對的呢?



  我只是想讓自己記得,在感歎自己失去追逐夢想能力的時候,千萬別嘲笑、並擅自抹滅了別人夢想的可能,要知道康莊大道之所以安穩,是因為你已知道接著走下去會有什麼風景,而創新造就的可能,卻通常在突破常規之後。



  So Don't Answer,我也只是想說服自己。



  遺憾往往來自於當初還有選擇的可能性,但如果是自己決定的,那便是失敗,也無須遺憾了...只是我們,都太容易徬徨猶豫,太容易聚集起群性,窩在一起取暖之後,便失去了獨行的勇氣。



  獨行並不孤獨,孤獨的是你明明想遠走卻又被環境囚禁的不甘的心。

2009年4月9日 星期四

雨霏

齬齒

  喫食著靈魂的蟲子其實很不真實,也很不誠實。

  恣意蠕動在謊言與真實中間,

  脫離了生的宿主,也只剩頹廢那樣糜爛的字眼,

  如夢似幻,還是血淋淋的教訓一場?

  所有的人都贏了,卻沉默了不歡呼了,

  「是寂寞還是慾望?」

  『是寂寞還有慾望。』

  於是低低的,剩寂靜在繞場。

  當輕於鴻毛的文字搭載起靈魂,

  霎那就重如泰山了,前提是,

  你靈魂的重量。

2009年4月6日 星期一

0405雜記

  一直以為今天是兒童節的,原來也是清明節。



  於是如同往昔的跑到內角的塔位拜拜,媽在那、阿罵也在那,我記憶中稀薄存在的阿公以及外罵也在,還有小時候很疼很疼我們的二舅,記得二舅離開的那個晚上,他不修邊際的突地跑來我們家,那時候媽還在,說是想看看我們,也只是想看看我們,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那些如果的事吧,隔天二舅被發現在三層崎某處,是自焚死的,帶著我們的不可置信,以及一大堆的疑團,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二舅業以把秘密帶到地下,從那後的某些夜裡,我會聽見從隔壁爸媽房裡傳來的低低啜泣聲,以及一串又一串代表惋惜的低嘆;我記得某一次國中的作文課要我們寫我最思念的親人,我寫了二舅,原本我也忘了,直到某天媽替我打掃房間時看到,一連幾天,我又在夜裡聽見隔壁爸媽房裡的啜泣聲。



  畫面拉到內角,原本燒金銀紙錢的香爐卻封了起來,改在外面一上風處,開放的用鐵網封閉著,然後隨著對流起舞的冥紙,輕飄飄的在風中撕裂自己的灰燼,就這麼安靜的舞著;這年頭的內角比起往年人已經是銳減了,那些個名俗傳統祭祀大典,就連我們最驕傲的春節,都已經慢慢的流失原味。




  鄭達問我,『會繼續下去嗎?』 為什麼不呢? 都會繼續下去的,只是面貌會逐漸的不同,畢竟我們這一代的人,喜歡的是破壞性的傳統呀 :P

2009年4月5日 星期日

回家

  回到家的感覺,大概就是比平常多了一份安全、寧靜,以及歸屬感;雖然不常回來,但我仍然很愛這個我長大的地方,安靜、僻遠的一個小小的村莊,離城市遠遠的、離繁華遠遠的。



  門外一支掛了不知幾戶人家衣服的竹竿懶懶的,衣服也懶懶的、陽光也懶懶的,之前在北部總和時間賽跑,專題有deadline、作業有deadline,完成了一件事後頭還有一百件事情在等待,可是這裡懶懶的,空氣、陽光,連迎面吹來的風都是,家裏頭掛了兩隻又買了一次僅存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囂著,成了街道上的人車聲外圍繞著我的另一種聲音,爸說家裏有些聲音比較不那麼寂寞,孤獨的邊城上也許除了風沙、戰場,以及底下孤寂了百萬年的無名屍骨外,就是少了這樣的一種聲音吧,在剩下一個人時劃破沈寂的那種聲音。



  我看著爸從二叔家抓來的小柯基 Lucky,寒假結束回學校時,牠才一個手掌心大小,如今卻已經跟黑仔體型相似,又似乎更圓滾滾了,記得那時牠學步的樣子,緩慢的蠕動著,偶爾生起氣來一個躍身的反撲,然後跌倒,再吃吃的站了起來,那個體態步伐,活像隻熊似的,現在動作可靈動多了,要說不足的話...還真的太胖了,又或許不久之後,牠就要遠遠的大過黑仔了吧,就跟學著走路的妹妹一樣,時間增長著他們,卻蠶食鯨吞著我們。



  時間會說話嗎? 要說時間會說話的話,那在北部一定是準時報時的電子鐘、PDA上待辦事項的鬧鈴提醒,在白河這個偏遠的小小的地方,那說話的一定是那最沉默的建築,那個原本是民宅卻變成阿郎雞排的攤子,那熟悉的嘉義客運總站也換成了岡山羊肉爐隨即就要開幕,斑駁老舊的磚牆漆上了一層新漆,又是一番新氣象,新的遲早是要變舊的罷? 那麼舊的在更新之後,是承擔起連結古老與未來的重責,抑或是被遺忘在路旁那顆伐走的小樹已停止生長的年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