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今天是兒童節的,原來也是清明節。
於是如同往昔的跑到內角的塔位拜拜,媽在那、阿罵也在那,我記憶中稀薄存在的阿公以及外罵也在,還有小時候很疼很疼我們的二舅,記得二舅離開的那個晚上,他不修邊際的突地跑來我們家,那時候媽還在,說是想看看我們,也只是想看看我們,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那些如果的事吧,隔天二舅被發現在三層崎某處,是自焚死的,帶著我們的不可置信,以及一大堆的疑團,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二舅業以把秘密帶到地下,從那後的某些夜裡,我會聽見從隔壁爸媽房裡傳來的低低啜泣聲,以及一串又一串代表惋惜的低嘆;我記得某一次國中的作文課要我們寫我最思念的親人,我寫了二舅,原本我也忘了,直到某天媽替我打掃房間時看到,一連幾天,我又在夜裡聽見隔壁爸媽房裡的啜泣聲。
畫面拉到內角,原本燒金銀紙錢的香爐卻封了起來,改在外面一上風處,開放的用鐵網封閉著,然後隨著對流起舞的冥紙,輕飄飄的在風中撕裂自己的灰燼,就這麼安靜的舞著;這年頭的內角比起往年人已經是銳減了,那些個名俗傳統祭祀大典,就連我們最驕傲的春節,都已經慢慢的流失原味。
鄭達問我,『會繼續下去嗎?』 為什麼不呢? 都會繼續下去的,只是面貌會逐漸的不同,畢竟我們這一代的人,喜歡的是破壞性的傳統呀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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