謄上潦草的字跡,然後隨意的闔上。
  說要有計畫的記事是百萬年前的新聞了,衝動、幹勁也有過幾次,
  總結束的十分自然,就像花開花謝、四季遷移一般的自然。
  那本為了某個目的新買的筆記本,寫過幾頁的,會在以後的某次大掃除被我翻出來,
  『嘖!』 冷哼一聲,然後往記事本的墳上一丟,年復一年,也已經疊得那麼高。
  現在手上拿的這本記事本,是暑假到花蓮二姐那邊玩的時候買的,
  其實買來也沒有要做什麼用途,開始習慣的把它帶在身邊,
  上課的時候抄抄重要的筆記或老師提醒考試的內容,
  或者寫上看那些書時感動我的每一行字句,
  常常被我不經意的塗塗寫寫,內容也五花八門。
  有時候覺得筆記本就像我們的人生,
  縱使荒唐、輕狂、悲傷、喜悅、痛苦在上頭無秩序的散佈,但那又如何?
  一本被寫滿的筆記本至少曾經裝載過感情,
  比徒留空白就隨手置於那疊筆記本墳的來的幸運。
  重點不在於記了什麼,而是有沒有持續的紀錄,於是我打了這篇網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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